芙雅心领神会这师太还是要去的,只是有些话要对自己说罢了,连忙朝独孤衲说道:“国舅爷,你先出去,让这师太缓缓,一会儿来逼问不是更好,若是此时逼的太紧师太还是要一死的。”
独孤衲无奈,只得缓缓的退了出去。
见着他阖门出去,芙雅才缓缓说道:“师太,你是不是有话要讲?”
打坐师太面色苍白的看着芙雅道:“芙雅,我的确有话要讲。
你靠近一些。”
芙雅慢慢靠过去,默默点点头道:“师太,您说。”
打坐师太缓缓说道:“芙雅,你的娘是我一手带大的,冰雪聪明,但是就是家中不幸才进了佛门,她的家门也本是前朝的贵胄,然后前朝的皇上被自己的侄子夺了皇位。
然后将你母亲家灭了门,砍头的砍头,流放的流放。
你母亲被一个前朝的大人物救了,然后出家到了拂灯庵,而拂灯庵原本是前朝皇上司马邺的礼佛堂,也是司马家的礼佛堂。
今朝的皇上司马睿也是不敢撼动的,所以你母亲黯然活下来了,但是日子久了与那个大人物生了感情,那人便是拂灯,拂灯的身份我就不多说了。
他便是司马睿留下的前朝皇室。
退位后改了名字去了姓,唤作拂灯。”
芙雅听着不禁一怔,原来还赶上了朝代的交替。
自己只知道这时候已经有六个朝代了,现在才知道自己赶上的是刚刚更迭的朝代,而且自己的娘还是前朝权臣之女。
师太显然已经要油尽灯枯了,费力的说道:“后来你娘在庵外救了一个上京科举的年轻文士,便是你的父亲芙潜。
后来的时候现在的皇上终究是不放心前朝的皇帝逍遥,便灭了拂灯一家,而拂灯尚且还有一个未足月的孩子,一个知情人将孩子送到庵子中,你母亲为了救那个孩子,便嫁给了一直心仪她的芙相。
也是你的父亲。
后来便又有了你,再后来听说拂灯还没有死~~~~”
刚刚说到这里,忽然一阵剧烈的打斗声响起。
一道寒光破门而入直直的插到老尼的后背,瞬时间老尼便没有了气息。
芙雅连忙回头看去,不是别人,却是一身青衣带着幕离,洒脱而来的安尧息。
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:“安尧息。
你在干什么。”
安尧息见着面露愠色的芙雅什么都没有说,伸手便将芙雅扯了起来。
拉着她跑了出去。
走了一会儿,芙雅看见外面团团围着独孤衲的那群剑客,便是那日穷追二公子的那群人,仔细一想,心中明白,那日她看到的青衣人便是安尧息。
心下着急,怔怔的说道:“安公子,你本是一个大夫为何要参与到这权谋之事中?”
安尧息淡淡笑道:“在安清的眼中我就只是一个郎中?”
芙雅以挣脱他的手,紧张的说道:“你可知道这事有多么复杂吗?这里面又有前朝的贵胄,又有本朝的权臣的,一弄不好都是死无全尸的,你怎么对得起芙雅啊。”
说着神色已经更加的紧张了,伸手便拽着安公子的衣服往外面走。
刚走一步,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拽住了,猛地一下回头,唇已经被吻上了,淡淡的药香缓缓的将自己包围住,似乎有东西已经顶了进去,带着丝丝缠绵与自己交结在一起。
芙雅此时半推着,但是却被一股力道包围着,怎么都挣不开。
月光皎洁的落下来,洒在地上,周遭除了打斗声便是打斗声,而这边却是很宁静的。
过了一阵子,芙雅才将安尧息推开,独自红着脸,在树阴下面大口大口的喘息。
安尧息的脸也同样通红着,停了一会儿拉着芙雅跑了出去,两人走了很久,在一处大山之上停了下来。
芙雅望着月光,以及前面那一汪饱满的湖泊,神情认真的说道:“公子,你收手吧,这是一条不归路,我不问是谁指使你的,谁是主谋,但是此事真的非同一般。
不要继续下去了。”
安尧息见着芙雅的着急,似乎无动于衷,过了一会儿才淡淡说道:“我不只是个大夫,不紧可以救人,同样是可以杀人的。”
说着在腰间抽出一把利刃,轻轻挥舞几下,一片即将落下的绸缎就被分解得如雪花一般。
安尧息收了剑,淡淡说道:“我不只是一个大夫,而是一个知奇门,晓遁甲,知五行,懂八卦的术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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