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我不禁心口发凉,赶紧让韩冰回去,通知萧影做好准备,随时以防不测。
韩冰离开后,我却在想,接下来的戏该怎么演,还能不能演下去?如果那个内鬼真是林露,我想该可以谢幕了。
可是我内心里又很坚信,林露绝不可能是龙老大的人,绝不可能。
但,陆寒生也跟我说过,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,你永远也无法预料下一秒到底会发生什么。
怀着一颗忐忑的心,我进了酒楼,却发现薛雪雪正倚靠在江云鹤的怀里,手里高举着酒杯,口中还念念有词:“喝,喝,谁不喝谁是小狗。”
而江云鹤此时正一脸邪笑,双手颇不老实地在薛雪雪大腿上游走,眼中喷出火一样的目光。
我一眼便瞧出了端倪,上前狠狠推开江云鹤,质问薛雪雪,这杯酒哪来的?
薛雪雪脸颊通红,迷迷糊糊说,咦,师父?你怎么来了?喝,陪我喝……
我望向江云鹤,说,江公子,做人不可以这么下作的。
江云鹤一脸不屑道,秦先生,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的好,你是薛雪雪的什么人,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?
我说,我是她师父,我可以欺负她,别人不行。
江云鹤终于放下一脸伪善,发作起来道,秦小风,不要给脸不要脸!
我抱起薛雪雪,转身就走。
“老子一定会睡到薛雪雪的,秦小风,咱们走着瞧!”
江云鹤仍在背后大骂,而且有些刺耳。
我心想,我才没工夫和你这样低级的对手纠缠。
“热,好热。”
薛雪雪一边迷迷糊糊大声吵嚷着,一边伸手去扯身上的衣服。
她的脸色红的吓人,甚至连裸露在外面的肌肤,都变得通红起来。
我知道,一定是江云鹤这个混蛋在酒里下了药,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药,是春.药。
据我初步判断,这是一种名为蜘蛛草的药,药性猛烈,吃了的人会神志不清,完全陷入癫狂,直至药性退去。
找了间客栈,将薛雪雪放下来,我在心里快速盘算。
以我的内功,还没有达到隔衣去毒之程度,看来还得为老不尊一次。
“热,热,我好热。”
薛雪雪更加猛烈地抓狂起来,不断地撕扯着床上的被单。
“不好,药性已经完全发作,现在我只有两种选择,一种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,一种就是……采用古书上记载的阴阳结合方式,帮她解读。”
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薛雪雪死去,看来,我只能选择第二种,江云鹤,你这个禽兽!
事到如今,别无他选,我定了定目光,将薛雪雪推倒在床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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